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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雷1957年发生了什么事
1957年,右倾整风事件,一向高傲的傅雷不满,一连发表了多篇文章。不久后便因这些言论被划为“右派”。
当年12月,朱梅馥在给傅聪的信中提到,作家协开了十次批斗傅雷的会,傅雷做了三次检讨,一切工作停止,他本人则陷入了极度的精神痛苦中。但这些并不足以致使一向骄傲的傅雷自杀。
傅雷为什么死
1、傅雷性格内向,人际关系不和谐
年幼时母亲严厉的教导、极端的教育方式以及家庭环境塑造了傅雷严谨认真、高傲脆弱的个性,他爱憎分明,看不惯的事一定要说,不喜欢的人就不搭理,这也使得傅雷在工作生活上得罪不少人,他开始有自杀的倾向,与他的性格也有着莫大的关系。
2、傅雷服毒自尽证明清白
傅雷遭到诬陷和批判,即使经历如此大的折磨,刚正不阿的傅雷拒不承认对他的莫须有的罪名,精神上的压力,身体上的折磨,让傅雷选择以死明志,以证清白。
傅雷为什么在58和59年
他在这两年之间自杀,现实和理想的矛盾。
傅雷家书背后的故事梗概
《傅雷家书》背后的故事
江南的暮春,上海,一个狭窄的弄堂口。
夕阳的光斜斜的照着,把红红的砖墙、小小的植物、还有杂七杂八晾着的衣服,都镶上了一层金色的光。
就连偶尔经过的人身上,也好像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衣裳。
弄堂里走出来两个人。一个是江小燕,五十来岁,白皙、瘦削,留着一头直直的短发。
夕阳的光照在她的脸上,平静而恬淡。她的手里拿着一张小小的纸片。
另一个人叫朱佛恬,是来访的客人。他边走边对江小燕说:
“您不用送了。这次一定要去呀。还是跟以前一样,表哥要等一个月后开音乐会的时候才能回国,所以特意叮嘱我,一定要提前把票送过来。”
江小燕说:“辛苦您跑一趟。还请转告傅聪先生,心意我领了,但请不要再送了,不然我真的于心不安,麻烦您一定转告。”
朱佛恬答应着走了,慢慢得走远,消失在一片夕阳中。
江小燕转身往回走。在弄堂里碰到一个邻居,两个人点点头,打了个招呼。
弄堂里的那棵丁香还在淡淡的开着,在夕阳的照耀下格外好看。
打开门,她把手里的纸片放在桌子上。那是一张音乐会的门票,淡蓝色的底色,清雅好看,上面写着:“钢琴大师傅聪独奏音乐会”。
江小燕的这个小屋不大,虽然很朴素,但很温暖,墙上的相框里摆着江小燕年轻时弹钢琴的照片,还有和家人的合影。相框右边挂着的是江小燕自己写的书法。
东面小小的书架上摆满了书,最边上的几本是《傅雷家书》和《傅雷译文集》。
江小燕坐在书架旁的桌前,看着那张音乐会的门票。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傅聪托亲友送来门票了,可她之前一直都没去。
江小燕看着那张音乐会的门票,陷入了沉思。不知不觉中夕阳的光慢慢从书桌上移走了,房间里变得昏暗起来。
江小燕站起身,嘴里低声的说了一句:“这次,还是去吧……这次去!”
时间到了一个月以后,似乎很长,但又似乎很短,总之日子就像长脚一样,悄悄的挪到了音乐会的那一天。
这天江小燕早早的吃过晚饭,像往常出门前一样,照例照了照门边的镜子。
她上身穿的是一件淡淡的天青色衬衫,下身是一条咖啡色的裤子,都是半旧的,不华丽但很舒服。她的头发虽然有点过早地灰白了,但还是梳的整整齐齐的。
江小燕拿起手包,确认门票、公交卡和钱包都在包里之后,就出门了。
弄堂里的那棵丁香已经谢了,但走出弄堂口,路边的蔷薇却渐渐地开了。一架架的蔷薇,趁着初夏黄昏的风,摇摇曳曳,就像一道花墙一样。
转到大路上,进地铁,然后再转到2号线,几站之后就到东方艺术中心了。这一路在地铁上,似乎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头发些许有点白的普通女人。
出了地铁站,一溜的香樟树,就像绿色的云一样,新换的叶子即使在夜幕降临的时候,也有着一种温润悦目的光芒。
东方艺术中心灯火通明,已经有人陆陆续续往里走了。
门口的大幅海报上印着傅聪的照片,一排大字写着:“钢琴大师傅聪独奏音乐会”。
海报上介绍了这位享誉国际的“钢琴诗人”傅聪的简况,还有世界钢琴大师们对傅聪很有见地的评价。
当然最后也没忘提一笔,《傅雷家书》的主人公。
这其间总有三三两两的人在海报前拍照。有的人说,这个钢琴演奏会已经等了很久了;有的人说,这是好不容易才买到的票;有的人说,很喜欢《傅雷家书》,所以很想看看他弹琴的傅聪。
江小燕正在海报前站着,忽然有个女孩儿对她说:“阿姨,麻烦您给我们拍一张照好吗?”
江小燕冲那女孩儿笑笑,然后接过相机。那三个女孩儿站在海报前,江小燕给拍了好几张。女孩儿们连声道谢。
检票进去之后,江小燕先去了趟卫生间,然后就按门票上标的去找所在的音乐厅。
其实也不用按门票,只要跟着大家走的方向就能轻松的找到了。
一进去,跟刚才进门时的灯火辉煌不同,这里的灯光要柔和许多,甚至有些昏暗,只有舞台上亮着灯。
这很像一个可以让人静静想心事、让人沉浸心情的地方。
江小燕按票上的座位号码,一直往前走,在前排偏左的地方找到了自己的位置。她刚要坐下,就听旁边有人说:“阿姨,原来您也坐这呀。”
真巧,原来是刚才的那三个姑娘,正好坐在她左边的几个座位上。
姑娘们坐在一起,好像有说不完的话。她们先是说起傅聪的音乐,后来又提到《傅雷家书》,再后来又聊到傅家一家的遭遇。
有个女孩儿说:“傅家的遭遇真是让人叹息,不过傅雷夫妇的骨灰能保存下来,这里面还有个‘江南奇女子’的故事呢。”说到这儿,她还特意把“江南奇女子”几个字拉的长长的。
另外两个女孩儿好奇的说:“什么江南奇女子?说说,快说说!”
另一个女孩儿搭腔:“是呀,我看过《傅雷家书》,最后一封就是他们夫妇俩自杀前写的遗书。
他们把存款赠给了保姆周菊娣,说是作为她失去工作后的生活费;还在一个小信封里装了五十三块五毛,说是他们夫妻俩的火葬费。
他们到最后也是替别人考虑的。那个年代的知识分子,真是让人赞叹哪,有种‘骨子里的优雅’。”
“是的,”之前那个女孩儿说:“当时他们的大儿子傅聪,也就是今天开音乐会的傅聪,远在英国。二儿子傅敏在北京被关牛棚。傅雷妻子的哥哥又被隔离审查。保姆也领不了骨灰。
大家都以为傅雷夫妇的骨灰,也像其他知识分子的骨灰一样保不住的时候,出了个‘江南奇女子’,做了一件让人拍手称赞、超级侠义的事。”
说到这儿,那女孩儿还故意停顿一下,然后再接着说:
“当时有一个29岁的姑娘,带着大大的口罩,只露出两个眼睛,去万国殡仪馆找到负责的工作人员,说她是傅雷的干女儿,请求他们务必留下骨灰。
千说万说,工作人员最终心软了,让姑娘保留了傅雷夫妇的骨灰。
后来怕被人发现,姑娘不敢用傅雷的名字,就用傅怒安,也就是傅雷的原名,把骨灰送到永安公墓保存,这才保留住了骨灰。
那个时候很多人的骨灰都没有了,只有傅雷夫妇的骨灰奇迹般的保存了下来。
可正是因为这件事,姑娘还被调查审讯,还影响了政治前途。
后来傅聪和傅敏知道了这件事,就千方百计找到这位恩人,想要报答。可是这姑娘却拒绝了,她说当时就是顺着自己心意做了一件自己想做的事,不是为了报答。”
另外一个一直在听的女孩儿说:“真是侠女呀,就跟咱们前两天学的李白的那句诗一样:‘事了拂衣去,深藏身与名’。”
其他两个人也“嗯嗯”的连声附和。然后这女孩儿又问刚才讲故事的姑娘说:“你说的这么热闹,那你知道她叫什么吗?”
“她叫……对啦,江小燕,刚好跟我们一个同学同名不同姓。”
这几个女孩看旁边的阿姨也在听,就问:“阿姨,您听过这个故事吗?您是不是也觉得这个江小燕特别侠肝义胆,是个奇女子呀?”
江小燕冲她们笑笑,说:“也许她当年没想那么多,就是觉得不忍心,所以做了一件心里想做的事吧。”
女孩儿们说:“阿姨,哪有您说的这么简单,这可是大侠、大义呀。”
这时另一个低头摆弄手机的女孩儿,把手机举到江小燕的面前说:
“阿姨,你看网上的文章,这篇题目叫‘江南奇女子江小燕’,这篇叫‘有民族良心的奇女子’,都是说她的。这个人真是了不起!”
接着几个女孩儿又聊了起来。一个说不知道江小燕长什么样;一个说,是呀,怎么都查不到她的照片,说是本人很低调,只希望过平静的生活。
其实这几个女孩不知道的是,坐在她们旁边的,就是她们口里说的“江南奇女子”、“侠女”江小燕。
几个人正在叽叽喳喳的时候,音乐会开始了。主持人提醒大家注意事项后,傅聪就登台了。
傅聪一出场,全场都安静了。现在的他已经不是《傅雷家书》中那个风华正茂的年轻人了,岁月的沉淀更给了他一种沧桑成熟的气质。
他坐在钢琴前,抬起手腕,开始了演奏。在他的指尖,音乐就像流水一样,缓缓的流出。观众席上出奇的安静,似乎大家都被这音乐声催眠了一样,沉浸其中。
上半场弹的是舒伯特、亨德尔、舒曼,下半场弹的是傅聪最擅长的肖邦。
他的音乐比二十几年前少了几分稚气和意气风发,但却多了几分醇厚和淡然悠远。
在他的音乐声中,既有古典的部分,也有现代的部分,既有东方的美,也有西方的美,而这些完全不同的特质,又都完美的融合在他的音乐中。
这就是很多西方音乐家觉得他身上有一种与众不同气质的原因吧。其实他的这种气质在很大程度上,也得益于傅雷夫妇的引导和教育。
“要是傅雷先生和夫人还在多好啊,那他们该有多么地开心和欣慰。”
江小燕没有见过傅雷夫妇,她只是傅雷的一个普通的读者,只是在十几岁的时候跟同学一起听过傅聪的演奏会而已。
她就是觉得他们一家的遭遇不公,而自己刚好又在附近;她就是做了一点自己想做的事情,仅此而已。江小燕听着台上的演奏,眼睛不知不觉的有温热的泪水流出。
音乐会结束以后,观众起立,响起了经久的掌声。因为观众的热情,后来又有一个小小的加场。
音乐会刚一结束,在别的观众还沉浸在那一片美妙的音乐世界当中的时候,江小燕就趁人不注意,闪出了会场。
出来之后,刚才的音乐声似乎还在耳边。路边香樟树的叶子也在轻轻的、沙沙的响,就好像刚才音乐的节奏一样。
江小燕一边走一边想,想刚才余音绕梁的音乐,也在想自己的心事。忽然她想起音乐会前,旁边几个姑娘说的“江南奇女子”、“深藏身与名”。
江小燕笑了,其实人们口中的传说,往往是加了很多人为的传奇色彩。那些传说,多半是经过了很多的情感投射、寄托了很多的向往,然后再加工出来的。
她其实并没有那么传奇,普通的她只是做了一件“随心”的事而已。
作为傅雷一个普通的读者,她觉得那么有才华、那么有风骨、那么优雅的一家人,是她所由衷欣赏的。就是这么简单,只是这么简单而已。
后来傅聪、傅敏兄弟俩一直想报答,可她都拒绝了。就像她给傅敏写的信里说的:
“这完全是我个人的动机、想法。人与人相处,难免有‘人情’往来,但任何事情一落到‘人情’这一框框中,就失却了自然的真趣,凡属不自然的事,我希望不至于被我遇上。
但,我和您从不相识,因此连人情两字都不适用,所以,作为子女的你们想了却这件事的迫切心情我是那么地理解。
因此,这件事对我来说就完全成了一种××,这对我将是一种窘迫和难堪。
并非每一个人、每一件事都必须酬谢或以语言表意,处理某些事情的最好办法,莫过于听其自然。”
是啊,听其自然最好。希望这两兄弟,也希望傅雷先生和夫人的在天之灵,一切都好。
第二天,江小燕给傅聪的表弟朱佛恬打了电话,她说:
“昨天的音乐会我去了,演出很成功,我很喜欢。但请您转告傅聪先生,以后不要每次演出都给我送票了,他的心意我领了。
我给您打电话,就是因为怕听到他们兄弟俩的道谢。那会让我很不自在。我相信您会理解的,他们也会理解……”
江小燕不想让傅聪兄弟说感谢的话,她这次去看这次音乐会,也算了了兄弟俩的一桩心愿吧。
挂了电话,她把昨天的音乐会门票夹在书架上的《傅雷家书》里,淡淡地笑了笑,然后继续过着她平淡、安然的生活……
后记1
江小燕不知道的是,在那天音乐会结束后,傅聪到观众席来找江小燕,但江小燕已经走了。
四五十岁的傅聪在后台泪流满面,为自己的父母,也为在那个特殊年代默默为父母保存下骨灰的人。
观众席上的人们,只看到了台前光鲜的傅聪,却没有看到他在后台的样子……
后记2
春去秋来,时间流转,到了2018年,江小燕也已经是一位79岁的老人了。
如果在上海,在街头、超市、或者菜市场,你见到一位白皙、瘦削,留着一头直短发的老人,她有可能就是江小燕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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